补档vb:酒牌补档机

文我‖ 所以和拽b恋爱了

5k//和年下小狗

岁礼联文!有谁猜到我了吗哈哈哈哈




我和刘耀文是在酒桌上认识的,初次见面的场景很不美好,他喝了个大醉,说室友泡走了他的马子,咬着后槽牙骂了一通脏话。骂完以后顺手——真的很顺手——把坐在他旁边的我搂进怀里,说宝宝,要不要当我女朋友。


刘耀文手很大,食指和无名指上戒指泛着冷光,他抬手来捏我的脸,戒指把脸颊喇得生疼。


我抬眼跟对面的人使了个眼色。几小时前他兴冲冲邀我来喝酒,跟我讲“给你带了个弟弟”,我看着他满眼写着没安好心的脸,甚至已经把和山顶洞人一起划拳的画面都想象了一面,唯独没想到他是让我来陪失恋少男,还是个因爱发疯精虫乱飞的失恋少男。


我不动声色地推开他的手,“刘耀文你清醒点。”


刘耀文听不见我说话,他只能听见酒吧的音乐切成了一首rap,他主动松开锢着我的手开始跟着节奏嘿嘿哈哈,比划我看不懂的手势,夹杂一些freestyle:


“马嘉祺你算个什么东西……”


周围空间聚集过来的过程中,我已经思考了不下十种会显得比较优雅的逃跑办法,最后还是觉得直接把他拖走比较妥当,于是和朋友合力连哄带骗地把他带进酒店,刘耀文嘴里还在唱“马嘉祺你算个什么东西”,撑在房间门口问我是不是和他一起睡。


我忍无可忍地把他推进去一把拍上门,房间里安静了几秒,又开始响起嘿哈skrskr,我看了一眼满脸写着sorry的我的朋友,自己打车回了学校。


刘耀文第二天中午给我发微信说姐姐我醒了,昨晚喝多了没有冒犯你吧?


我正在上课,在课桌底下打字回他,


“没事”


“不过你要是真的很恨你室友的话要不还是换寝室吧,我怕你哪天一激动暗杀他”


他隔了几秒,发了一个流泪猫猫头的表情包:


“怎么你也帮马嘉祺说话”


我实在不想回,他等了几分钟,见我不回复,又岔开话题:“姐姐,我昨晚认真的,考虑一下?”


“不考虑”


“为什么?”


“你不是认真的”


我猜他可能会回诸如“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兴趣”之类的话,等了半分钟,他说:


“好吧”



我恼羞成怒地熄了屏,感到和此人说话不仅浪费生命还影响智力。与此同时我又摁亮手机,手贱地点开刘耀文的头像,他扎着脏辫坐在机车上,表情拽得让我感觉他下一秒就要一脚把镜头踹翻,不由得向摄影师油然而生一股respect。


我看了一眼刘耀文朋友圈,最近3天可见,近3天他发了10条朋友圈,3条在喝酒,3条在问有没有人喝酒,3条酒后街头帅气自拍,还有1条凌晨4点分享了一首月半小夜曲,配文这个世界到底还他妈有没有爱情。


我又切回和刘耀文的聊天界面,对话停留在他的“好吧“,我叹了口气心道不懂现在的年轻人。


刘耀文晚上又给我发消息,凌晨12点,他问我:姐姐,你听不听rap。


我下意识打了个“不听”,又觉得有点过于冷漠,于是改成:“不怎么听”。


然后刘耀文连给我分享了5首歌,多半我连歌名都看不懂,他又说:“姐姐你可以听一下,这几个是我最喜欢的rapper的歌”


“真的很好听,骗你我是小狗”


我对说唱音乐是在没有什么鉴赏能力,只好“嗯嗯”敷衍一下。他问我在干什么,我说刚洗完澡上床,于是他电话打过来,我接起来,他声音低低哑哑,“喂?”


我copy了一遍“喂”,他说:“姐姐在干嘛?”


我说没干嘛呀,这不是在和你打电话吗?他就笑,说哦,那我给你分享的歌你有没有听。


我说没有,我没法一边打电话边听。


他说:“那没关系,我唱给你听。”


那一刻我真的感到很烦躁,心想这个人怎么没完没了;但是后来我又想,幸好没有,因为他唱的真的有点好听。


我有时候想他们rapper是不是真的很自来熟,因为他好像很轻易把每晚睡前通电话变成一种日常性的仪式,明明我们认识还不到三天,他就要用再自然熟稔不过的语气问我今天干了什么,晚上吃了什么,好饿好想吃夜宵,要不要帮我一起点。


连续这样打了几天后我感到很是浪费时间,他再打过来的时候我在疯狂赶第二天上课要用的ppt,刘耀文一直在我耳边碎碎念,讲他的rapper朋友马上要在重庆开巡演,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看,他可以刷脸直接进后台。我没接话,一直到他委委屈屈开口,“姐姐你在干嘛,怎么不说话?”


我说我在忙,他恨不懂得见好就收地追问我在忙什么,我说我在做PPT。


他说哦,那你做吧,然后沉默下来。


他语气像一只可怜的小狗,我感到有点抱歉,刚准备开口再敷衍两句,他又说:“姐姐你做吧,我不打扰你,我唱歌给你听。”


然后他那边又打开了音乐播放器,他问我喜不喜欢马思唯,我说我不认识。他没说话,安静静开始唱歌,声线很低,呼吸喷在麦上的热感好像嗡嗡地传导到我脸上,让人一阵脸红心跳。


“在这个世界没有公不公平


我迷失在这片挪威森林


只有你的爱才能让我清醒”


“刘耀文,你为什么要唱歌给我听?”


我这样问,他顿了顿又跟着伴奏继续唱,好像没有听到我的问题,但是他明明听到了。


我又换了个问题,问他这几天怎么没有去喝酒。他说他只是前几天心情不好,平时都很少出入这些场合。


我只说哦,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我只想和你一起去。”


我面无表情道:“刘耀文少拿这些套话来充场面了,我真的不吃这一套。”


他还在垂死挣扎,说你永远可以相信刘耀文,我说我不相信永远。


他沉默了一下,又开始唱歌,好像刚才的对话只是一个不和谐的音符。我感到心烦意乱,小孩就是小孩,在问题面前永远只想着逃避。我说:“我累了,先挂了吧。”


刘耀文愣了愣,“好,晚安。”


我以为心高气傲的拽人刘耀文被我这个大龄臭顽石冷嘲热讽了一番过后,应该偃旗息鼓或者马不停蹄寻找下一个目标了。但是他又约我看电影,星期六的晚上街上人潮拥挤,我心情很复杂,不停复盘自己为什么会答应他出来。


我还以为他能找到什么惊天动地的理由,结果他说:“你不来我会很伤心。”


刚才刘耀文抱了一捧玫瑰花在宿舍楼下等我,我硬着头皮走到他旁边不知道该不该接,刘耀文穿着黑色的t恤和运动裤,头发有点长,被晚风吹到他眼睛里,他揉揉刘海笑得很清爽,和那晚满身酒气烟气穿得像个五金店代言人的醉鬼不太一样。


刘耀文想牵我的手,我看出来了,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掩饰,他想要什么东西就直勾勾地盯着,就像他走两步就低头瞥一眼我晃晃悠悠无处安放的手,好像在找什么时机把它收入掌中。


我假装没看见,晃得更起劲了,狠心让小狗可怜巴巴地抓耳挠腮。


“姐姐,你的包我帮你背着吧?”


刘耀文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他真的很高大,我看他的脸需要用力仰头。我仰头的同时他也在低头看我,鼻尖差点要碰到一起,我说了句“不用谢谢”赶紧低下头,假装在看路。刘耀文还保持着那个姿态,直勾勾看着我,无可奈何地说:“你躲着我干什么?”


这时我想,和一个脑子里只有直线的人绕弯只会折磨自己,于是我抬头问他:“刘耀文,你是不是喜欢我?”


刘耀文只思考了1秒钟,劈头盖脸地答:“废话,我不喜欢你和你看什么电影?”


他如此之坦然的态度让本来雄赳赳气昂昂打算逼问他一番的我也忽然感到自己很愚蠢,我摸摸鼻子心虚道:“哦。”


刘耀文没再说话,我在想他是不是有点生气,于是我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刘耀文叹了口气说:“我不舍得对你生气。”


我们拥有一定人生阅历和人文素养的理性女真的很听不得这种酸溜溜的情话,可是我抬头看一眼他的眼睛,里面的东西那么少,干净直白,满眼写着五个大字“骗你是小狗”,我的声带生理性地不允许说出我打好腹稿的“求你别恶心我”。我只好点了点头,对他希求我回应的那一部分热烈和浪漫忽略不计。


刘耀文没失落上几分钟,又不知看到了什么好东西,突然兴奋地抬头:“带你去个地方!”我没来得及点头,他顺势抓住我的手带我挤进人群,几个川渝rapper在街边路演,刘耀文大概是认识,因为其中一个人从台阶上跳下来,和刘耀文比划了一套左拳碰右手、前胸撞后背的哈人见面专用手势,然后挤眉弄眼地看了我一眼。


刘耀文在麦架上掰了个话筒下来,我说你要是想唱就上去唱,我在这等你。


他把我的手攥得很紧,眼睛像小狗一样亮晶晶,“我怕你跑了。”


“不要轻易相信他们说我是个花花公子”,他这样唱,勾着嘴巴笑得狡猾,舌尖顶着后槽牙耍帅,攥着我的手唱“为你心动,我只为你心动”。我真的很容易社恐,尤其是此刻,肉眼可见所有目光都落在我们身上,而我穿着像一块抹布一样肥大的连衣裙和凉拖,也没有画眼妆。


刘耀文不知道我为什么哭,他以为我被他铺天盖地的浪漫感动到落泪了,所以不难理解他为什么不由分说把我拉进怀里,对着满场的起哄声笑眯眯地比“嘘“。很奇怪是我明明上一秒还举得这个场面狗血又俗套,下一秒却被带进这个氛围里,这个刘耀文精心营造的热闹场面,他信心满满没有女生可以拒绝的浪漫。


他已经很努力,我应该接受,我心想。我已经看到他满心满眼的真诚了,但我还是不习惯一些太过热烈的示好。


我是有一些贱在身上的。刘耀文拉着我离开人群的时候,我这样说。他听到我骂自己了,捏了捏我的手心,非常幼稚地说:“谁都不能说你不好。”


我说:“刘耀文,我准备去北京实习了,下周。”


他愣了愣,说那恭喜你啊!我们姐姐出了社会肯定很厉害。他这样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要太想我就行。”


我不知道该回什么,刘耀文试探我,“那我们……”


我伸手轻轻捂住他的嘴,刚掉完眼泪眼眶还是红的,我从未如此认真地和刘耀文对视过,他的眼睛像一面镜子一样明亮透彻,很奇怪我从中看不到灯红酒绿声色犬马留下的痕迹,烟灰燃过酒精烧过舞台干冰喷洒过蒙上的雾气,只看见我自己明晃晃的倒影。即便如此我还是捂住他的嘴,用口型说:“别问。”


刘耀文很多时候能明白我的意思。他闭上嘴巴,吻我的掌心,说:“祝你一路顺风。”


那天回去以后就没有再和刘耀文见面,他还是会打电话给我,但他会很乖地问:“姐姐在忙吗,可以给他打电话吗?”让我很好奇到底是他在陪我还是想让我陪他。最可怕的是我这样一个从来很讨厌煲电话粥的人,现在真的养成了晚上不和别人说一会儿话就睡不着的糟糕习惯。一直到我到实习单位去报到,杂七杂八的工作涌上来,把我所有大块时间都挤占掉。刘耀文也快要期末了,我发过去一堆复习资料和期末考卷,让他别给我打电话。


视频通话里刘耀文一个人坐在宿舍天台上,裹着巨大的羽绒服冻得瑟瑟缩缩,可怜巴巴地像只小狗,“我考好了有什么奖励吗姐姐?”


我在一堆资料任务里反复横跳,在他讲这句话时停了一下,抬起头说:“等我回去再告诉你。”


我当时想的是,他究竟能不能等到我回去?三个月到半年的实习期,怎么能抵得过刘耀文这么耐不住寂寞的一个人。我有些心灰意冷地想,顶多是又连着三天喝得酩酊大醉,然后删光朋友圈迅速投入下一段恋情;这才是他,喜欢就拼命喜欢,不喜欢了就丢得干干净净,鱼的记忆只有七秒,所以鱼才能每天没心没肺地在浴缸里游来游去,眨着一双干净明亮的大眼睛开开心心地吐泡泡。


小狗也是一样。


我像一颗金属微粒一样穿梭在高速运转的现代化城市银灰色的的钢筋水泥里时不可抑制地时常思念刘耀文,想念他低沉缱绻的rap和晚安,想念他一本正经地说你37度的嘴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想念他说你可以永远相信刘耀文。


但我还是忍着不主动联系他,因为我的心脏表面裹满灰尘,所以当一颗干净饱满、有力跳动地心脏靠到它旁边时,我充满怀疑并感到恐惧。


一直到学校期末考完,我估摸着刘耀文大概已经放了暑假,开心回家去和他的兄弟们写rap开巡演了,刘耀文却给我打电话说姐姐,我在你们公司楼下。


我差点从工位的椅子上滚下来,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们公司在哪?


他带着笑意说:“我导航的呀!”


我借了隔壁同事的镜子,看见自己粉黛未施、黑眼圈耷拉到鼻尖的累丑脸,思考现在回家化妆换衣服还来不来得及,刘耀文说:“我在楼下星巴克等你,你下班叫我,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今天下午任务很重,跟他说我可能要加班,让他先去吃。刘耀文只回了一个不高兴的表情。刘耀文真的很幼稚又很固执一男的,我很明白他意思是:我就是饿死也要等你一起吃饭。


我只好马不停蹄开始赶进度,做完手上工作已经快七点,我急匆匆打卡下班,跑到楼下看到华灯初上时,才想起又忘记补妆了,用手机屏幕充当了一下镜子,默默得出“T区和鼻翼出油严重”这个结论。


我找到那家咖啡店,透过玻璃窗看到了刘耀文。他把羽绒服脱在一边,身上只穿了黑色的圆领卫衣,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玩手机,手边还放了一大捧玫瑰花。他忽然抬头往这边看,福至心灵一般撞上我的视线,慢慢地目光下一秒装满惊喜,好像等到主人回家的兴奋小狗。


他用口型叫我站着别动,迅速套上外套、抱上玫瑰花站起来。他的腿很长,迈开步子走路比我跑得还要快,把捧花塞进我怀里,然后用力抱住我。


这个男的真的很喜欢一些俗套浪漫,我把头在他热气腾腾的胸膛里埋好,北京冬天的冷风吹得我的眼睛又干又涩,猝不及防进入这一片温暖的领域,让它颇为不适地涨红了,泡出了热气腾腾的眼泪。


刘耀文的手很大,捏着我的脸抬起来,“哭什么呀?谁欺负你了?”


我很无语地想,自己每天嫌弃刘耀文优质笨蛋,怎么其实最笨的还是自己,连那么简单的喜欢的话都说不出口,只好踮起脚来亲了亲他的下巴,刘耀文愣了一下,笑得眼睛弯弯,伸手揽住我的腰,让我不得不保持踮起脚的姿势:“姐姐,你是笨蛋吗?”


“什么?”


刘耀文捏住我的下巴,弯下腰来亲我,在我耳朵边讲话,“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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